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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尔的话让气氛瞬间变得寂静,月光落在时甸身上,他仍直直跪在泥石地中,低头静默不言。 伊尔抿了抿唇,想起了一年前她对他做的过分的事,稍显心虚。 雨还在下,时甸仰头看了看被淋湿略显狼狈却紧抿红唇的少女,认命的叹了一口气,把落在手边的伞重新举到伊尔唾手可得的地方。 伊尔拢了拢半湿的头发,接过伞,若无其事的动了动鞋尖。 十余年的主奴相处,动动鞋尖也能揣出她的心思。时甸弯腰,曲在地上,挺拔的鼻梁下唇舌伸出,贴在小白靴上一点点擦拭。 伊尔洁白精致的脸上露出一点微不可察的笑意,硕大的黑伞这才被撑开,时甸心里缓缓松了一口气,好歹她爱惜了些自己的身体。 时甸本身就长了一张禁欲冷淡的脸,在伺候伊尔的时候却显得妩媚漂亮,连低低垂下的脖颈都纤细洁白,后臀高高抬起,刻意练习过的劲腰压低,分明是极其规范的奴隶跪姿,却让伊尔无端觉得他在默默诱惑着什么。 约莫十分钟,时甸终于清理完伊尔的小白靴,“是我唐突认错,扰您受惊。” 语气平静又认真,仿佛真的是把旁人错认成她。 伊尔嘴角的笑意愈来愈深,“话既然说开,那么我就不留了。”?说罢,她就举着黑伞,自漫天夜色中远去。 搜寻过来的其他奴隶,都被时甸扣下,通知他们不必再追。 “您知道的,那分明就是主人。”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