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被弟弟口爆,喂自己的,饭桌下勾腿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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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 那些年为了躲避债务,他和陈柏松居无定所,寻麻烦的人穷追不舍,陈柏松不在的时候,落单的江岁寒免不了会挨一顿毒打。 江岁寒原本以为最大的苦楚,就是顶着满身的疼痛咽下嘴里的血液,需要躺在地上休息半小时,才能爬起来去找最廉价的紫药水。 可是回到江家,他才明白,有的伤痛并不仅存在rou体上。 回江家的两年来,他流过的眼泪竟然比那十多年的穷苦时候还要多。 他没有读过几年书,十二岁不到就开始去杂货店打工挣钱,被领回江家时,仅仅是识一些字而已。 常年营养不良的身体发育迟缓,瘦黑羸弱的江岁寒被江母抱着哭了一路,也听了江父的嘱咐说,家里还有个可爱的弟弟,比他晚生两个月,叫晏舟。 江晏舟和他是两个世界的孩子,精致得像商店壁橱里高高珍藏的洋娃娃,他落落大方地伸出自己修长白皙的手指,拇指的指甲闪着微光,宛如精雕细琢的透明贝片,与江岁寒四处辗转着做粗活儿的粗粝掌心完全不同。 他友好得让江岁寒自惭形秽,无地自容。 天鹅与乌鸦。 后来的宴会上,江岁寒听到有人这样小声地形容他们。 他正胡思乱想着,压在身上的江晏舟缓缓睁开眼,迷迷糊糊地看了他半晌,在他的脸上吻了好几下,“早安,哥哥。” 江岁寒略略回神,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