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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次我可以温柔点。”

    温柔也温柔得有限,毕竟攻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受被他放在宽大的书桌上,手腕白得要命。

    “我爸是不是经常在书房办公?”攻咬着受的耳朵问,“你们在这里做过吗?”

    受没吭声。

    攻抱着他,手按住他的小腹,轻轻揉着那里的软rou:“你看看你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你还能握住机甲的cao纵杆吗?你现在的精神力比中学生强不了多少吧……”

    他泄愤似的用力,受闭着眼低下头,黑发散乱,露出光洁的后颈,那上面贴了一片信息素阻隔贴。

    攻用牙齿咬住那片阻隔贴,轻轻撕了下来,甜美的信息素瞬间弥漫,天生的高匹配度让他躁乱的神经也被安抚了不少。

    “以后在家里不准搞这些乱七八糟的,”攻说,“只要在家,我就要闻到你的信息素。”

    他继续咬住受的后颈,再度注入信息素,富有耐心和野心地抹去旧日的标记痕迹。

    受坐在一片狼藉的书桌上,垂下双腿,不规律地喘息着,目光掠过旁边的碎纸机。

    而这时攻已经去而复返,把两人的身份证拍在桌上。

    “配偶死亡,按照联盟法律,你现在是单身。”攻盯着他,“我过几天还要回去,今天先跟我去办个结婚登记,你哪里也别想走。”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