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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有。 她丈夫走以后,她就没哭过了,在她看来,眼泪并不能让糟糕的生活暂停,该她面对的事情一件都跑不了。 缓了缓眩晕感,她一件一件打开那堆东西,没一件是有用的,到头来最值钱的还是纸袋上那个‘施琪遗物’。 她把东西丢下楼,再回来时,神情已经恢复了,可还是摔倒在了门口。 原来心口疼不见得会掉眼泪,但一定会让她的肢T失去知觉。 林孽听到了轰隆一声,匆忙跑了出来,果然看到已经摔倒的姥姥,立刻叫了救护车。 姥姥眼是闭着的,身上也冰凉,林孽不知道原因,不敢碰她,试着叫她,她也没点反应。 他看上去还算淡定,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是了。 如果说邢愫会要他命,那姥姥就是救他命的那个。 姥姥没有大碍,就是急X胃炎,疼过劲儿了,没受住。 林孽也不管第二天高考了,y是守了姥姥一宿。他猜测姥姥是被那开沙场的气到了,但现在她睡了他也不好问过去的事,他也不想问,那就暂时先这样,等明天再说。 他没想过他爸是谁,照街坊的说法,应该就是不久前家门外那个了。说来奇怪,他对他一点探知yu都没有,也并不憧憬他们有一天会冰释前嫌、父慈子孝。他只希望他可以滚远一点,越远越好。 不为什么,是他不配。 姥姥惦记着林孽高考,四点多就醒了,看到林孽靠在墙边瞌睡,没敢发声,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