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配
不出他这种行为算什么,总之我和他较上劲了。 我故意加大了力道问他:“疼吗?” “不...”他下意识的开口,在瞥见我愈发不满的表情时又不敢再出声了,逆来顺受地忍下疼跪着。 “说话。”我冷了声音逼他。 他慌乱的抬头,哀求似的轻轻牵住我的衣角,说到:“有一点...” 柳絮的呼吸愈发急促,我反而满意了,颇为体贴把他揽过来让他靠着我,手上的力道也跟着轻了许多。 他顺从地伏在我的怀里,却不敢借力,克制着小口呼吸,显然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神来。 我自认为贴心的故作不知,只是简单帮他揉开了淤血。 我去洗手时他又规规矩矩地跪着等我,显然是被我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到了,就是在事后也不敢稍有放肆,一举一动都是往最严苛的要求自己。 我为数不多的良知和怜惜又跑出来了,一言不发地牵着他和我一起躺下。 “跪着做什么?不知道躺好等我吗?” “奴...”我不轻不重地拍了他一下,成功把他那些“不敢”堵在了喉里。 “奴都听主人的。”他低声回我。 我满意了,一把揽过他的腰靠在他的胸上睡觉,柳絮试探着抬手想要回抱我,但不知想到了什么,最终还是放弃了。 我低着头,错过了他眼里的,无声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