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4(治疗)
回来的,有胆子杀我,自然就要做好承担后果准备。 我自觉自己的逻辑天衣无缝,面无表情又灌了一袋修复液给他。 柳絮的肚子大得像怀胎七月,小小的膀胱承受了太多不该承受的压力,所有痉挛颤抖都被极致的扩张压制,像吹胀的气球似的,腹壁和膀胱壁成了薄薄的两层,细看下血管的走形都一清二楚。 他就是在这时醒过来的,干裂的嘴唇动了动,像是在说什么。 我没听清,也不在意,试验品只需要好好配合实验就行,它的想法和感受从来都不是需要考虑的。 我开始给他清创,碘酊擦过几次后暴露出伤口的模样,深层的肌rou和组织已经有些溃烂了,我在准备切除烂rou的器械时,忽然想到曾经去视察过的一个奶牛场: 所有奶牛都被截去四肢,焊死的铁链卡在两指宽的断肢上,吊高至一米,硕大的奶子垂下来,源源不断供给奶水,小臂粗的按摩棒撑开后xue,时刻刺激奶牛出于发情状态。 从产奶的速度来说,这种方法是极好的,就是奶牛的报废率太高,技术细节还有待改进。 若是只截去一半呢,保留大臂和大腿,再加上每天两小时的强制运动,不知能将奶牛的使用时间延长到什么程度。 我的科研瘾犯了,迫不及待想找个试验品。 目光自然而然落在了柳絮身上,手术刀换成了电锯,在他被锁上的肢体上比划,从膝盖上方一点截断,应该是一个合适的距离。 “...先生...先生...先生!”柳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