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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阿兹尔已经接近了。下一秒,他被一阵失重感惊醒,背部的鞭伤因挤压剧烈疼痛起来。 阿兹尔正轻而易举地抱着他,他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个事实,就被轻轻放在了窗台上,帝国皇子的外袍裹着他不住颤抖的身体。 “泽拉斯,我猜不出来,你得告诉我真相。”阿兹尔的语气中少有地带上了一丝恳求。 “为什么,那并不是什么值得关心的东西。”泽拉斯冷漠道。 “你说什么?”阿兹尔一时忘记了什么皇室礼仪,愤怒地叫道,“你是我的朋友,我怎么可能坐视不理。” “你如果真的当我是朋友,就请别再问了。” 阿兹尔,让我看看你能为这个游戏屈尊到哪种程度。 “至少让我找个医师来看看。” 泽拉斯冷声拒绝了:“医师不管用,我是……中了一种诅咒。”考虑到潜在的监听者,他决定隐瞒一部分真相。 阿兹尔还想说什么,可泽拉斯下一句话让他如遭雷击。 “阿兹尔,我必须和一个具有皇室血统的人……行房,否则……就会死去。”这里合适的人选不就只有一位吗,你很清楚吧,我的“朋友”。 换一个贵族来,会觉得玩个小奴隶完全不是什么值得说道的大事,但阿兹尔既然将泽拉斯视为朋友,甚至在私下很少摆皇子的架子,他如果答应了,不管他自己内心是怎么想的,首先,所有发现这件事的人会坐实泽拉斯的罪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