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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知识,继而担忧地意识到朋友危险的处境。他把皇室持有的一枚禁魔石护符藏在了送给泽拉斯的项圈里,嘱咐他永远不能摘下。 这东西无论多华丽,都和奴隶烙印别无二致,阿兹尔知道自己的朋友有一颗骄傲的心,但他也不想冒泽拉斯知道身份败露后离他而去的风险,只得选择了前者。那天他们都没有多说什么,在这耳目重重的皇宫中,泽拉斯平静地接受了赏赐,并且直到现在也没有就此发表过意见。 他还戴着项圈,颈下有擦伤的痕迹,看来即使被千般折磨,他也牢记着自己的话,如此无条件信任着自己。这个认知让阿兹尔感到心脏像被一只手攥紧了似的,酸涩而欣喜的情感充满了他的胸膛。既然如此,他会许下誓言,让泽拉斯和他一起,并肩登上恕瑞玛的王座。 至于眼下,则有更加要紧的事情要完成。 阿兹尔整理好思绪,再也无法忽视下身的躁动,抱起泽拉斯,找准一个角度,重重顶入他深处的腔室。 泽拉斯被他猝不及防的一撞,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整个人仿佛一张拉满的弓,紧紧缠住了怀中的躯体。阿兹尔那件昂贵的袍子也跟着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撕裂声,碎裂的一角还捏在他的手心里。 直到确认了相连处温热的濡湿感是什么,泽拉斯才像大梦初醒一般猛地支起了身子,脸颊上的绯红色几乎烧遍了全身。首先,不可否认,这的确是一项很愉快的活动,经历过一次纾解,思绪也的确清晰了很多,而且他也从阿兹尔的体液中得到了一些魔力,但对方这副游刃有余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