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

    她点点头,反问道:“难道我从前很混么?”

    归小烛名声在外,与邻里相亲关系并不亲厚,她这一问倒让其余人面面相觑起来,田家二叔和荆家算八竿子打得着的表亲,知道荆路平荆怀野两兄弟生活不易,便开口说:“荆家兄弟早早Si了双亲,荆路平从十岁就开始独自抚养弟弟,这些年,也耽误了嫁人的好年华。你亦是早早丧了父母,只是b较幸运,家中还留有几亩薄田和房屋几间,村长便从中做媒,让你娶了他们两兄弟,也算是做了一桩善事。只是,唉……”

    这声“唉”意味深长,归小烛颇有眼sE地接道:“然后呢?”

    田二叔长叹一声,继续道:“小烛妹子啊,自从你染上赌瘾,家里田产牲畜、家具衣物都被变卖了个g净,就这还填不上你输钱的窟窿,后来你昏迷在床,荆小哥日日去山上打猎,才勉强还上了赌债和药钱。若是你从今改好,就不要再沾赌了啊。”

    小烛同他们闲聊完,已是太yAn升到正中,到了吃午饭的时间,叔伯们洗好了衣服,纷纷散去,归小烛也摇摇晃晃地提着水桶回了家。

    她刚进门,大h就一边咬着她的K腿,一边汪汪汪地叫。荆路平听到声音,手上还提着锅铲,就从厨房冲出来,接过她手里的水桶,单手一抬,将水倒进缸里。

    归小烛只提这一桶水就累得不行,双臂酸软不堪,甩了甩手,看那水桶在荆路平手里仿佛轻如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