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反正不像活的
时迁正心酸着,突然听到身边的人轻轻叹了口气。 时迁抬眼,正对上一双微眯的眼眸,隐约透露出点无奈的意味儿。 时迁边抽泣边纳闷的想着,这人咋好像半点儿不怕呢?接着就被按住脑袋,塞进被窝里。 修长的手指插在他的发间,微微用力,时迁的脸被迫贴上舍友结实的胸膛。 被褥温暖的相拥,空间狭小,黑的彻底,带着洗衣液和阳光的清新味道儿,时迁像只玩箱子的猫儿一样蜷缩着。 什么都看不见后,反倒是安心了许多。 大约是因为舍友温暖的体温,耳边的心跳声平稳有力。 如果舍友与他一起钻进被子里掩耳盗铃,那他俩会像是天地间独存的小兽,簇拥着彼此取暖,束手无策的等待危机降临。 但现在那只手将他按在胸膛前抱住,指间无意识的摩挲,仿佛宽慰他——别怕,我能解决好一切。 所以时迁就真的不怕了,甚至开始犯困。 即便他仍在心里默默吐槽舍友:这人以前是工地上搬砖的吧,手掌那么糙……遂即沉沉睡去。 …… 翌日清晨,时迁独自一人在楼猜的床上醒来,心虚的缩在一角。 很想死。 他也不知道自己昨晚上怎么就昏了头,爬到舍友床上来了,甚至窝在人家怀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