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我心里有只蝴蝶

励下走向了新式学堂，见识了国外的新思想新文化。

    所以，在林耀东心里冯涛寿有着亦师亦父的地位。

    冯涛寿有着文人的傲骨与坚守，他不喜与人交往，不愿卖弄自己的学问，只肯一个人窝在小屋里兢兢业业地搞研究，他拒绝了林耀东每日上门请安的要求，只应允他隔三差五来坐坐。

    林耀东回国第一时间就去了冯老那儿，师生两个把酒言欢相谈甚好，如今他虽行动失败却也想到老师那儿讨杯酒，说说心里的憋闷与不平。

    本以为经过上次的事，林父一定严词拒绝他出门的请求，没想到还没等他开口，林父就冷着脸说，你要去便去不必报于我听。

    天气渐渐冷了，林耀东今天出来时穿了件驼色的大衣，白梦怕他冷还特意给他围了一条灰色的围巾，把脖子和鼻子都严严实实地围住，只露出两只眼睛。

    因为身高的差异，白梦做起来有些费力，偏林耀东还昂着脖子不肯低头，故意看白梦踮起脚尖艰难地抓着他的肩膀，“个子那么矮，够得着吗？”

    白梦好性子对林耀东这些话不放心上，也知道这是他在逗自己玩，仍然努力地尽着妻子的本分。

    见他不搭腔，林耀东觉得一个人自说自话没趣，趁着白梦靠过来整理围巾，抬手照着人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终于把人逗的瞪起了眼睛，皱着眉头像是被抢了食物的小仓鼠，“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