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虽然他是因为可怜艳红的身世而收留她,但不管目的如何,事实是他接受了知县的好意,也就是罪状之一的受贿。而知县所指他勒索官银的书信的确是他的‘笔迹’,那份书信他知道定是艳红偷了书房内他的手记而叫临摹的高手写成,和真的无异。再有艳红指他欲杀其灭口,又是一条罪状,证人便是到谢府拜访碰巧救下艳红的颐祥。 他要如何解释?人,是他要的,并接进府的!字,不是他写的,却分明是他的笔迹!杀人灭口的事他没做,然只有他做了的证人证言,却找不到他没做的证人证言。当时在场的只有颐祥,颐祥的证言就是事实! 他,有机会解释,却无法解释! 为何艳红要恩将仇报?为何颐祥不顾念两家姻亲,而置自己于死地?如果说是因为得罪了八阿哥,幕后策划者是八阿哥,这未免有些可笑。久住深宫的八阿哥是如何知道一个四品官员府内收留的一个小小的侍女? “怎么不说话?朕要你说话!” “说什么?您和我之间无话可说。”不是他不识好歹,只是有股长久以来的委屈凝结成了他的倔傲。 “你不怕朕治你的罪吗?”愠怒的声音。 “因为我没有跪在您脚边哭喊着求救吗?事到如今,我只后悔当年为何寒窗苦读近二十年,只为进京看一看那个负了我娘的男人。一入官场深似海,有些事虽然冤屈,我却不想再怨,也不愿求您。您走吧,我什么都不想辩解,辩解了也是枉然。” “你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