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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是结束了。 挥别客人的红豆瘫软在床上,任何路过这里的人只需要稍稍滚动下他们的眼珠,便能透过虚掩的房门看到他被拍打得有些红肿的阴部,能看到半透明的液体自细软的耻毛滴落在翕张的甬道,勾连出更多粘腻的液体,濡湿了腿根处的床单。 而这一切红豆自然是知道的,他甚至能从门外脚步停留的时间猜出对方的想法。 做这行久了就会发现,只要肯遵循本能指引,察言观色和zuoai一样简单。 如果那些打量的视线能带来额外的小费,未尝不是比划算的投资。 在切了一个更舒服同时也更放荡的姿势后,红豆便闭上了眼,安详得像是具长眠在六英尺下的尸体。 “如果快速了解并满足客人的性需求也能有国家认定的证书,没准现在我就住在先生您的隔壁了。” 几年前,在一个所谓的青少年心理研究专家一个头衔都快比他的老二长的家伙想要"资助他"的提议时,咀嚼着大麻的红豆便是这么回的。 再简单不过的选择,嘴巴,屁股,总归没有两边都享福的好事,至少那段被资助的时间里,红豆过得很不错。 直到他那仁慈又虔诚的专家daddy投资失败被人薅下马,他才不得不挥别美好的校园,回到这个黑白模糊的世界。 夜风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