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因
程岳脸上浮现羞恼之色,掏出手机给谢谰拨了电话。 当清冷的男性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程岳顾不上没咽下的食物,支吾着求许泽挂掉。 “程岳。”谢谰放下手中的案件梳理,靠着椅背神情慵懒,嗓音带着明显笑意,“躲我躲到许泽那儿了?” 没听见对面的响动,似乎被吓得不敢出声,谢谰继续道:“好好考虑那件事,下班我来接你。” 程岳缩在凳子上不敢吱声,像只愤怒又委屈的仓鼠,将不满的情绪全部转为食欲,一个劲儿往肚子里填。 谢谰和许泽寒暄几句便挂了电话,程岳一脸苦样,“我把他当兄弟,可他……” “嗯?” “可他……”程岳填满自己的五脏庙,倒了杯水,“他太过分了。” 他难以启齿,随即转了话题:“哥,等会儿我们去拳馆吧?想练拳了。” 许泽定定看了他一会儿,即便把衬衫最上面的那颗扣子都扣上,还是能隐约看见那一小块浅紫,尽管颜色已经很淡。 “行。”许泽点头,复又开口,“你开车还是我叫司机。” “我开,车就在外面。” 上楼换了件口袋多的衣服把药放好,许泽跟吴姨说中午不回来吃饭便同程岳出门。 一座座高大耸立的高楼取代了幽静,早上八九点是上班的高峰,红灯一亮,车辆很快排起长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