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引诱他泄进口中
/br> 双臂肌rou紧实有力,夏翌撑着床,脊背微弓与任锦程平视,他的眼底似有火在沸腾,灼灼注视着眼前慵懒又顽皮的人儿,滚滚热意在腹部聚集。 手指裹着湿滑唾液逗弄企图勾缠它的舌头,一圈一圈围绕勾挠。 夏翌由他玩了一会儿,捉住他的手腕,松开被含到濡湿的手指,卷去表面多余的水液,舌苔一下下舔着每处指缝。 “……痒。” 任锦程扯出抹浅笑,微微歪头,纤长白皙的手轻卷,未完全散去的酒意和着愉悦情绪令他眉眼舒展,半敛着眸子将对方舔弄的动作纳入眼中。 “程程,程程……唔……” 任锦程的手保养得极好,秀窄修长,白如葱根,指甲被打磨得圆润光滑,饱满腹部贴着水液深入口腔,摩挲敏感的喉道,迫使少年维持着张口的动作,未能咽下的唾液滴落在他洁白温暖的浴袍表面。 “松手。” 异物轻轻碰到大腿,即便是隔着衣料,任锦程也知晓是长在夏翌腿间的那根粗硕。 他恶趣味地抬腿,左右晃动,粗重呼吸夹着热意扑在手背,夏翌被他这一下撩得直接硬了个彻底,潜在深处的动物本能令他不由自主地塌腰往对方腿上蹭。 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无意识的,原始的繁衍规则,驱使着雄性寻觅柔软肆意欺凌。 他不满足于布料隔出的遥远距离,企图顶开碍事的衣摆,同肌肤亲密接触。 任锦程看出他的意图,胡乱在他口中打了几圈旋儿抽出,顾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