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兄长的妻,是他的嫂嫂。
不似喉而似心头。 罢了罢了,她不过也是被受牵连,木已成舟日后她便是我周行佑的妻。 沉默几许,袖真只听他叹了声,牵过她手道:“嫁予我这么个残缺之人,委屈你了。” 玛卡巴卡!! 小瘸子,你出息了! “周侍郎,夫……夫君。”在周行佑的注视下,袖真磕绊的改变了称呼。 好羞耻,好想找块豆腐一头撞Si。 可是他的眼神,好变态,我好喜欢! “妾身,识的些大夫可去为你寻来。” 不就是有点瘸嘛,在床上不瘸就行。 小瘸子身上的那缕龙气就好像在快饿Si的人面前摆了碗佛跳墙,袖真饿的眼睛都有点发绿,快演不下去了。 周行佑只感手中细腕微动,指腹在他手心上挠了挠。 细微,却又不可忽视。 喉头发紧,咽下的酒气好似冲进了下身,那处竟立了起来,若不是锦被遮着怕不是要闹一场笑话。 周行佑原先本没将这场婚事放在心上,本就是被算计娶进门的妻,他对她能有多少好感。 多了将军府这门姻亲,在圣上那儿怕不是又要被猜疑一番。 前些日母亲的劝诫言犹在耳,父亲更是两鬓斑白与他商讨辞官一事。 可当今局势退无可退,父亲却还对圣上抱有期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