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山的痛苦

爸教我格斗，怎么用枪，带我看沙盘看演习。我努力学习，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没有断过。”

    顾川有点听不下去了，卫生间里只有花洒的水声。

    顾山抱住他的腰，再开口的时候已经有哭音了：“小川，我不骗你，我真的好难受。”

    顾川感觉到自己的衣服被抓紧了，顾山埋在他的怀里默默地哭出来。顾川感觉自己呼吸困难，他把人抱紧，自己是其实没有什么理想，人生得过且过，但是他能感受到顾山的痛苦。因为他也有很想要的人，顾山仅仅是躲避他，他都难受的受不了，何况他哥现在是被迫放弃的。

    “小川，我要怎么办？”

    顾山的话就用锤子砸顾川的心。

    “小川，我以后能做什么？”

    “爸说我还小，以后的路还很长，做别的也会很出色。”

    “可是，我从来没想过我还能做什么。”

    ……

    “小川，我怕。”

    顾川难过的不能呼吸，他无法回答，他甚至也开始惧怕了。

    顾川一晚没睡，顾山情绪崩溃得一直看着才行，他就坐在病床旁一直看着顾山。看他睡稳后，顾川轻轻地摸着他断掉的那条腿，虽然豪哥和李子华是为了私仇才选择的顾山，追根究底都因为他才会让顾山有机会接触到这些流氓地痞。

    他本来就没什么理想，以后能做什么自己也不知道。不如就遂了顾山的愿，他替顾山去读军校，去当个军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