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

看了一眼皇帝,拱手禀道:“回禀副丞相,陛下已为您解毒……”单就解毒一项而言,皇帝专攻十余年,医术在他之上。

    曹丕打断道:“我不信他!你再重新为我诊过!”

    太医畏惧,只得从命。为他把脉毕,重新回禀道:“确实无虞,只需归府静养即可。”曹丕打发他退下。

    自始至终刘协的心思全部都安放在曹节身上,除了开口令太医平身外,好像曹丕做什么他都无所谓。

    他的淡然态度激怒了曹丕。

    曹丕感觉皇帝正无声无息凌驾于他之上,尽管皇帝明明一无所有——除了一个虚衔,一个把他捆绑在深g0ng不得逃脱的虚衔。

    “陛下待臣倒是尽心。”他措辞恭敬,暗藏讽刺。

    “贵人之兄,魏公之子,国之栋梁,朕怎可不尽心。”他仍旧躬身为曹节忙碌着。

    “今日之事,陛下待要如何。”曹丕怕生事端,不敢让曹C知道自己与曹节单独饮宴又双双中毒,因而他希望各方都保持缄默。

    “今日国舅涉身其中的事太多了,不知是哪件?”刘协的话音中终于透出一丝冷然,手亦有一瞬间的停顿:“是皇后被废、太子薨逝,还是其它?”虽然皇后留得X命,但到底他永远失去了她。更何况那可怜的孩儿……

    “自是臣与贵人在芷yAn殿中毒一事。”曹丕道:“至于其他——臣妹在家时,备受宠Ai,家父总不能眼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