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天才鼠自我剖白求真理缔结同盟
便是: “窗户那一头有什麽?” 在我的印象中,自己当时天天缠着阿斯卡问问题跟个跳蚤似的,但他好像一点都不烦,反而有一种俩文青在酒局上偶遇——相见恨晚的感觉。 他把小小白赶开,迫不及待地跟我分享他关於“窗口猜想”的19种假设,一会儿风水学一会儿拓扑学的,听得我晕头转向。 鬼知道他怎麽懂这麽多!我听不明白,又拉不下面子,只好装作高深莫测地点点头,再拿别的问题缠他。 一来二去,我们稍微熟络了点。我这才知道,光鲜如阿斯卡也是有烦恼的,b如: “你说你想到外边去?嗯,其实我也想的,倒不是怕被吃,主要是……对组织安排的工作不大满意。” 我瞪大了双眼:真的吗?我不信。配种这活全村不分人畜是公的都想g,能让下一代小竹鼠全管自己叫爹,还不会被宰,他怕不是在凡尔赛。 阿斯卡却忧郁地T1aNT1aN爪子,说:“我看过配种的教程,大家见面就问声好通个名,连对方最喜欢听谁的歌都不知道就开始做运动,总归是……少了点什麽。你知道草原狼一生只钟情一个伴侣吗?” 我问他“狼”是什麽。他解释是一种会学狗叫的大老鼠。 阿斯卡继续说:“你以为做种鼠就不辛苦吗?别的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