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这种漂亮的小玩意儿就该好好跪着
眼睛一红,瞪向陆离,眼中湿得像是含了莫大的委屈的在其中,但终于是安安分分闭了嘴。 陆离几句话应付了男人,把这浑身发软的小兔崽子拎回了自己车上。 陈祁这会儿倒没了那撒泼骂人的气势,闭着眼睛躺倒在后座上,安安静静的把抱枕紧紧搂在怀里。他浑身发烫,在药效的作用下又昏昏沉沉不知今夕何夕,只难受地用脸颊在软和的抱枕上不停地磨蹭着,呼吸时的气息都是焦灼guntang的。 路途仿佛很长很长,陈祁在车行的轻微颠簸中半梦半醒。 他被关在笼子里,看着外面被金属格分割的世界。 男人的手带着温度,轻轻地揉了揉他的毛发。 笼子很狭窄,视线也很低。笼子被放下时他只能听到男人远去的脚步声,眼前只是空荡而宽阔的马路——依然是被笼子分割开的。 然后,他仿佛预料到什么的,惊恐不安地扑着笼子。 果然,引擎声轰鸣而至。跑车玻璃反射着阳光,他看不清那里面的人,只能看到车轮带着巨大的动能冲向自己,而笼子紧紧锁着。 疼痛,血,死亡。 他骤然醒来,却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路灯苍凉的灯光随着车行的速度晃过他眼前,透过车窗,是混沌昏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