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1
后出去了。 他有话要跟秦阙说,要安慰秦阙,问问秦阙怎么了。 秦阙就在楼下大喊什么灾星,凶星,祸星,声音都传到二楼了。 要不是婴儿不会骂人,当时我说不定还得在心里骂他一句神经病。 那天许顾瞻没陪我睡觉,我饿了一宿。 当然,我也后来才知道的。 那天是许顾瞻的发热期。 许顾瞻难受得求秦阙给他一个永久标记,秦阙正为刚收来的赵家产业棘手而烦心,瞅见这人软绵绵一个,都快烂成水了,为何不拿他撒气呢?发热期的他又不知道疼。下个永久标记又如何?包养关系,说扔就可以扔。 可秦阙万万没想到,许顾瞻怀孕了。 标记成结,生殖腔一开,秦阙又没跟他做过匹配度,当然不会想到一发就中。 哦,等等,我爹爸也是一发就中。 这运气应该拿去买彩票,而不是生孩子。 生下来还遭罪。 我说认真的。 如果不是我护着,秦暨早被秦阙打死了。 许顾瞻肚子里那个,就是秦暨。 秦阙更生气了,但他又不能放在明面上,被迫跟许顾瞻领证,天天明里暗里骂我祸星。许顾瞻可高兴地不得了,吧唧吧唧往我脸上来两口,说我是福星。 就在这福祸双依的生活下,秦暨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