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么规矩了。 油纸伞依旧漂浮在两人头顶,尽职地替他们挡去风雪。 “今天这事,谁敢说出去一个字,格杀勿论。”经过那一众侍卫时,宋砚词淡淡地提了一句。 众人哪见过主子向谁单膝下跪,震惊劲还没缓过来,自然是点头如蒜。 “回吧。”宋砚词吩咐完,回到车里,将怀中人小心翼翼地放在车厢内的软榻上。握住了顾翊棠因内力而逐渐温暖的手,拉到嘴边亲了亲。 顾翊棠甩了甩尾巴,想凑近去讨个吻,却又被宋砚词将手拉过头顶压在了榻上。 宋砚词低头亲亲顾翊棠的脖颈,脱下了他因为落雪融化而半湿的外衫,开始东摸西触。 顾翊棠以为他想在马车上做,也习惯了这样。他主动放软了身子,任宋砚词动作。 “没哪受伤吧?嗯?还头疼吗?那个安神香有问题,可以麻痹神经。”宋砚词坏心眼地摸了摸顾翊棠的腰侧。 “嗯……没……不疼了。” 宋砚词解了自己的貂皮披风给顾翊棠围上。 “抱歉,我这次是……”宋砚词想和他解释。 “没关系。”顾翊棠答得比宋砚词说的更快。因为只要是主人,干什么都没关系,只要主人还要他,况且,况且主人还吻了他。 宋砚词顺势将人整个搂进怀里。 看来这个事还得下次再和他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