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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什么也逃不过戴思行的眼睛,尽管张瑾今天看起来几乎和平日没什么两样。 张瑾说:“这是私事。” 戴思行说:“还没到期限呢就开始跟我分私事公事了。”他大笑两声,“我说张瑾,不如你就跟了我吧,你也晓得我戴思行惦记你好几年了,就是现在一见着你我都硬得不行。” 张瑾已经听习惯他开黄腔,也习惯性地回答他:“戴爷,我是Enigma。” “那又怎么?” “我怕戴爷承受不起。” 戴思行一愣,猛拍大腿,笑:“cao,少拿我和其他Alpha比,那群弱鸡能比得了我?他们上不了你是他们jiba不够硬,别说Enigma,就是Enigma的祖宗我也照吃不误。” 张瑾嗯声道:“等你能打得过我那天再说吧。” 戴思行嗐了一声,想起九年前那场架:“也是,要是我再年轻个两三岁,你不一定就打得赢我。算了,输了就是输了,愿赌服输,我不要你了,谁要你,你爱和谁和谁吧。” 张瑾起初没吭声,把烟快抽到底,扔进装着冰块的威士忌酒杯里,“没人要我。” “啊?”戴思行搓搓耳朵,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