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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在某一时刻忽然很厉害地跳空了一下。 张瑾脚步一顿,闭上眼静静地做了个深呼吸。之前的被迫发情他可以打抑制剂,可这种心口抽疼的感觉,他却无药可治,只能靠深呼吸来缓解知觉。 张瑾站在程锦英的公寓前,敲他的门。 没有人回应,他走到窗户前,发现里面已经完全空了。 “那户租客已经搬走啦。”隔壁邻居经过时好心提醒。 “请问大概是多久的事?”张瑾问。 邻居说:“好早了,两个月前吧。” “……”等邻居走后,张瑾绕到公寓侧面,倚着墙,手指动了动,习惯性掏出香烟来抽,这里的烟其实他抽不很惯,吸了一口就扔到地上踩灭,拿出手机给戴晓水拨去电话。 “你怎么知道我想给你打电话了。”张瑾还没开口戴晓水先说道,“刚要通知你呢,事儿给你办成了啊瑾哥,肖楚的左手,无名指。他以后戴不了婚戒了。” 戴晓水发出一声嗤笑。 “不知道是不是结了婚飘了,肖楚竟然敢不带保镖参加酒会,还喝醉了,被我们的人趁夜黑给劫了,哈哈,现在新闻各大版面都讲他被人剁掉节手指头的报道呢。” 戴晓水爽朗笑道:“瑾哥你看我对你多仗义,那可是我亲自动的手。” “嗯,先不说这个,我找你有其他的事。”张瑾说,“程锦英那边有回国的动静吗?从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