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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什么时候说过像今天这样多的话，字字句句都掷在程锦英心上，把那些事实抛在他面前。

    程锦英眨了下眼，一颗泪珠就掉下来，他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变得这么脆弱，很容易就哭：“张瑾，我错了。”

    “是我没有早一点看清楚内心，让你难过，是我不好，我知道错了，张瑾，我现在知道了。”

    “我只喜欢你一个人，过去是，现在是，以后也是，只喜欢你，只能是你。”

    “你可不可以再原谅我一次啊。”他轻轻吸了吸鼻子，“张瑾，我不能没有你。”

    张瑾闭了下眼睛，冷漠地调整着呼吸里不易察觉的波动。

    花臂不合时宜的吠叫声打断两个人的对话，一个人正朝他们走近，听到边牧犬的叫声后停下来，有些不知所措。

    程锦英还没有仔细看清那个青年的脸，张瑾就已经走了过去。

    没有打扰到你们吧。向灿愧疚地打着手语：我今天在协会领了周末要发的传单，好多，幸好我带了一个行李箱来，想着把东西放到你家里去，恰好看到你在和朋友聊天，我本来打算在旁边等你一会儿，但是那只狗狗叫了起来，你可以不用理我的。

    “没有，我们已经说完了。”向灿十几分钟前给张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