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笺红印
笑,把抹胸也塞到他手上:“那你处理吧。” 盛快玉觉得烫手,虚捧着抹胸缩了缩,手忙脚乱地叠了,放在床边,然后被远林语握住手,他怔了一下,因为远林语的手还残留着一点黏。 她像刚刚长至人高的獒犬扑上来,头发上冠带坠下来的玉石和耳坠的玛瑙如珠帘一样打在盛快玉胸前。被铁链系住的手将一缕发丝撩在她耳后,远林语舔他的乳尖,却同时用膝盖隔着衬裤磨蹭他的下腹,他想抱住她,忽然被远林语反手扣住手腕,她低声道:“不要碰我的脖子。” 盛快玉叹气,手缓缓地移到她的手背:“殿下。” 远林语用手指划过他的锁骨:“你后悔了?” “没有。”盛快玉看她,“只是希望殿下不要后悔。” 远林语笑了,膝盖拨了一下他硬挺的阳物,衬裤沾染水渍:“我为什么要后悔?”她看他,眼神像她在楯关风雪里看他,又不完全一样,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笑,“我只是玩一玩。” 盛快玉一怔:“殿下……想玩……玩到什么程度?” “我高兴就行了。”她跨坐到盛快玉小腹上,得意地引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的胸,“你说你要伺候我?” 说这话的时候她贴近了他的脸,嘴唇亲吻面颊,啄到唇齿,钩子似的舔了一下:“来吧,用这里。”在极轻的气音后,他们唇舌交缠地接吻,盛快玉接过一部分的主动权,跳过脖颈,亲吻她的肩,又爬到胸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