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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上的伤怎么来的?」 他看见羽手上的疤,疤一路从右手指尖到手背,像是沾到酱汁,癒合很久了,看变形状况像是童年弄到的。 「小时候不知道把手伸到火里会受伤。」 水滚了,锅盖发出声响,大公手拿草药,东看西看犹豫,第一个丢进去的却是该最后提味的新鲜薄荷。 「我来煮。」 反正他也是要喝的,不如喝自己喜欢的口味。捞起那把放错的叶子,他重新加入乾枝乾叶,褐色慢慢在水中散开。 「你和满德最近走得很近。」 火光在大公脸上忽明忽亮,瞳孔中有一样的橘色,像是那也燃起火。 「这里就那么点大,我还能和谁好。」 「有那么多人,不必是满德。」 一天给羽送三次饭,下午边闪马牙齿边催洋葱吃,还总是笑呵呵的,一点也不嫌累,大公不信是为了洋葱。 「是是是,还得让您同意,免得被处罚。」 茶煮到现在就足够,但文森习惯再加上糖或奶来喝,不煮久一点味道不够,他装了两杯,把没加糖那杯给大公。大公皱起眉头,不知道是因为太烫,还是茶太苦。 「呼。」 夜晚上热茶像是怀抱温暖,舌尖留着土和苦味,喉咙残留清凉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