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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 到现在也不过2週,被箭贯穿的地方照理说还没好,跛脚的他却只顾着再弄一根扫把出来,手上都是硬草刺出的伤。 「和那么大的动物玩拔河,你也真会想。」 只要抓到诀窍,草扫把并不难做,重点在缠绕上,初学者也能得到好扫把,羽不发一语的缠,头低低的。 「欸……!」 手上半成品被硬生生抢走,没几秒大公就扭成一支扫把,比羽的松散秃稻草束结实多了,洋葱转过侧身,尾巴翘高松散,耳朵转来转去,期待着主人给自己梳毛。 「去扫扫马舍,草屑太多他们会流鼻水。」 闷闷的拿起耙子,羽不情愿的进入马厩,立刻被不悦的木耳踹了一脚,脚还没好一冲刺痛,差点跌进马粪里,谁说只有女孩会嫉妒,这里就一个嫉妒成疯的雄性动物。 「木耳,不能那样!」 要不是大公喝斥,羽恐怕会被撞到地上踩。连马都爬到自己头上,真是够了,拍拍身上草屑,他忍着心里不悦拾起扫把。 大公想说些甚么,却拿不定主意,嘴巴一开一合。 「噢,洋葱,你是女孩子,大便怎么那么多。」 伴随抖动的尾巴,颗粒马粪堆成一座小山,大公摇摇头,语气无限宠溺。 「您要去打猎是吗?」 羽的语气冷得像冰湖底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