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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边和马鸡同鸭讲,大公又好气又好笑。 「戴那个怎么扭抹布?」 突来的一句像是辣椒,逗得大公笑出来,停也停不住,让还被绑住的木耳直跳脚。 「笑什么,我有说错吗?不然你问洋葱。」 「我可听不懂马语。」 解开木耳的韁绳,顺顺他脖子上披散一边的毛,大公说道。 「你来就是为了看我有没有戴手套?」 「我只是来看我的马。」 木耳吃着他手中爽脆的新鲜块茎,尾巴甩得半天高。 「记得抹一些油膏,手太乾会裂开。」 大公补充。 「才没有那种东西。」 「等下拿给你。」 哈啾!洋葱喷出一鼻子鼻水,还没扫除的灰尘满天飞,自觉会被骂的她先一步撒娇哀鸣。 「唉呀,说过几次了,不要去闻角落。」 掏出手帕往她鼻子擦,羽不忘抱怨,接着清扫那团乱,汗水从额角流下,经过脸颊,有些从下巴滴下离开他,后颈汗毛闪闪发亮。 「小熊?」 「不要那样叫我。」 汗水聚在鼻尖,放大呼吸声,空气粒子经过他的身体,粗气慢柔的散佈,多了一点温度,喘息声拨动大公的理智,对心脏失去了控制力,他忍不住想靠近那片额头,佔有其中的灵魂。弯下腰,他抓住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