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a是早就被他玩透的了,细枝末节里透着挨C的熟稔。
彻底变成小脏猫的鹿泽一点力气都不剩了,浑浑噩噩的,骨头仿佛都散了架。 仅剩的一点记忆是路辞重新把他抱进了浴室,等再睁开眼的时候,鹿泽就已经裹在柔软的被子里了。 眼皮是肿的,下半身是麻的,omega挣扎着在床上打了个滚,仿佛能听见每一根骨头发出的咔咔轻响。 身体仿佛还有被贯穿的余韵,omega修长的双腿微微并拢,臀缝里的热涨存在感明显。 屋里天光大亮,也空荡荡的安静着,周围的薄荷信息素只有薄薄飘渺的一层余韵,alpha显然已经不在了。 omega的天性让鹿泽难过的落了落嘴角,整张脸闷进柔软的薄被。鼻尖耸动着去嗅alpha残留下来的气味。 用脚趾头去想,也知道路辞去了哪儿。 又呆了一会才爬起来,鹿泽手脚并用,抬头时才瞧见床头柜上摆着的早餐和药膏。 还有热气,看着路辞应该也刚离开不久。 盘子下面压了纸条,鹿泽伸手用了点力气扯出来。 ——记得上药,回来检查。 仿佛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人一样,鹿泽不可避免因为这几个字又高兴起来,唇角无意识的提了提。 药膏是乳白色的膏状,冰冰凉凉的糊在他的指头上。 鹿泽一丝不挂满身痕迹,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