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逢临不是他的裴厌,他要在路辞手心里,才是真正的活着。
> 两个人交谈过后风尘仆仆,当即订了当天最快的飞机票,什么都没准备,就携手奔去了目的地。 就连飞机落地时姚白的眼泪都没有停下,omega巴掌大的脸,只一红肿的双睛就占了大半面积,靠丈夫的搀扶才能走的稳。 裴琅掌心落在她的手背上,一边侧头温声哄她,一边眉心皱起,心下也觉出反常不安。 裴厌实在是个心软的好孩子。 即使他们之间因为多年的分离生疏,后又因为有关路辞的隔阂僵持,裴厌从回到家那一日,也从来没冷落过父母的消息。 即使算不上热络,但也事事都有回应。 所以这漫长的断联和寂静不是姚白的多疑敏感,裴厌一定是出了事情。 所以两个人下了飞机连安置都来不及,便开始急匆匆的去找人了。 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即使裴琅捏着助理整理好的资料挨个查找,裴厌能去的地方都找过一遍,却也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一天两天,三天四天。 夫妻两个人的精神变成紧绷的线,几乎不用什么外力,就能自己拉扯的飞散。 —— “不会的,怎么会呢?警察也介入了,怎么会没有痕迹呢,他才刚成年,他能跑去哪儿呢?!” 姚白头发早就乱了,含着眼泪崩溃又绝望的叫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