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校服的omega疼的蜷缩,闷哼狼狈的痛哭出声。
也许是已经养成了习惯,所以即使生了病,第二天鹿泽依旧卡着六点睁开了眼。 嘴唇干涩鼻息粗重,omega浑身僵硬的在被子里转了转,还是有些难受的闭了闭眼。 头重脚轻的眩晕,脸颊两侧团着病态的嫣红。 昨晚吃完药出了不少汗,额头碎发打湿又干涸,身上也厚重黏腻。 鹿泽自然也没忘记昨天出了什么事,撑着一口气坐起来,脚步虚浮的进了浴室。 笨重的抑制器被取下来丢到地上,浑身都被热水冲刷过,omega洗完换了睡衣重新出来,头发擦的半干微蓬。 鹿泽站到镜子前,没什么表情的呆滞着,衬得他一张脸又冷又乖。 药就堆在桌子边上,鹿泽弯腰就着冷水吞下去,唇rou好歹被润过一遍。 omega脚步很轻,几步就出门蹭到主卧位置,手腕下压着轻轻推开了房门。 屋里的两个人没有察觉,路辞侧身躺着眉眼安静,身后的李逢临贴的他很近,几乎是环抱着他的腰。 鹿泽面无表情的俯视过去,目光嫌恶的从李逢临身上扫过。 路辞生他气了,所以即使他生病,昨晚也没陪他睡。 omega安静退出去,一边往厨房走,一边在脑子里飞快的想解决办法。 一个谎言需要用无数个谎言去弥补,他被发现的太突然了,一时间根本没有什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