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痛就要擦藥
的彼方。「如果不好好擦药,可是会留下痕跡的喔。」他刻意强调了严重性。 这男人真的很坏心眼。彼方瞪了他一眼,缓缓地将身上的洋装退下,连带着内衣也一併褪下,红色绳纹如小蛇蜿蜒在她净白的躯体上。 苍以眼神巡视着她的身体,让她又再次想起今天下午的束缚,不知不觉的勾起她的慾望,彼方逃避他的视线,但是花xue的肌rou,却微微的抽动起。 「呵,性奋了吗?」苍站起身,拿起他所说的舒缓膏,轻轻地涂抹在绳纹上。冰凉的感觉令她微微的皱起眉头,稍微的绷紧肌rou。感受着他手指上的薄茧,在自己身上滑动,涂抹的范围越广,也让身上那股搔痒麻痛感逐步减缓,但也量的有些打颤。 苍看着彼方紧闭双眼的小脸,起了一个坏念头。他张口含住了彼方胸前的花蕾,居然没有好好的欺负到这粉嫩的区域,今天绳缚调教结束后,他可是思思念念着,怎么没能再多欺负她一点呢? 「咿呀…苍先生…这样、这样不行啊……」彼方娇喘着,皱着眉,咬下唇娇嗔道。 苍的眼神从下方斜睨着她,然后以舌头环绕着她的粉嫩乳晕。 「这样,会站不住的…」彼方的呻吟中带点哭音,双脚颤抖着。 「站不住吗?」苍放过她的胸部,笑着以双手扶着她的肩膀,半强迫的令她向后退,直到倒在床上,「这我真的太粗心了,忘记你今天这里最辛苦了。」苍的口中说的抱歉,但彼方却有着不妙的感觉。 这男人半跪姿在床边,接着以双手分开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