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你在叫谁?
,心脏跳得她激动不已,却也紧张,她身下也跟着紧,尽管她水流淙淙,蒋恒的抽插进退都像处在真空里,被吸裹得令他头皮发麻。 尤其是听着一旁戒尺打在屁股上的声音,虽然没有打在她身上,可池月听着清脆的戒尺,身下竟然也会应声收紧。 仿佛挨打的是她自己。 蒋恒停下动作,欺上她的身体,和她一起看着另一张床:“怎么?你也想现在就挨板子?” 说完,一旁的钟问桃被狠狠打了一尺,屁股短暂地向下凹陷一瞬,又复归原位恐惧地颤抖着。 池月又听到蒋恒的声音:“我不是你老公,打你屁股的时候不会心疼你,看好了,”他说着又开始缓慢而深入地挺动,说一句,动一下,“你老公怎么打的,一会儿我就怎么打。” 这比直接开始打更加令她不安,却令她的身体不可自抑地激动起来。 他不是权安,没有任何心疼她的理由,所以他会怎么打她屁股?用什么工具?什么力道?打多少下?她都完全无法预计。 于是被cao弄的时候,池月脑中竟然全都是自己挨打的画面。 见她分心,他似乎不满地停下来,掰着她的下颌看着权安和钟问桃,柔软的臀rou在高处颤巍巍地撅着,痛的时候她忍不住歪了身子跌进床里,但不权安晏开口要求,她又会赶忙塌腰撅臀,将屁股送至令他满意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