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特证据(居然是文物?...)
> 伏案才睡了不一会儿,就听到外面响起苗清的声音:“哎呀,可算结束了。” 她昨晚陪张寡妇连夜去做了口供,一大清上的,刚刚回来。 有人问:“案子定性了吗,老毛头和张大炮算啥?” 苗清说:“强.jian未遂,老毛头情节严重,张大炮情节轻微。” “未遂的话,是不是就不用判刑啦。”人再问。 苗清说:“得判吧,现在流氓罪都要劳改三年,何况强.jian,这下王大炮惨喽,我听说劳改犯都是送到北大荒,或者西北戈壁滩上去。” “我还没死呢你们就冤枉上我儿子啦?”毛姆一声吼,中气十足。 陈思雨正好开门,今儿新鲜了,毛姆居然是自己走回来的,虽然还是一瘸一拐,但她走起路来其实挺利索的,显然,不止病是装的,她的腿也是装的。 多伟大的母爱啊,当儿子被抓,她就能直立行走了。 关门,盘腿往雕花大床上一坐,她先说:“陈思雨,老姆我生于光绪三十年,小时候三姐妹只有一条裤子,一个出门,另两个就精.沟子躲屋里捱着,洋人剁小脚我见过,鬼子剖肠肚我也见过,还乡团我也经历过,你骗不得我……东西没卖,对吧!” 是的,这是一位经历过这个国家最为动荡的,六十年的老妇人。 她颠苦的人生,是整个民族百年苦难的缩影,她确实是一员劳苦大众。 因为她经历过的苦难,只要她愿意心平气和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