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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飞声把头埋在李莲花的颈窝,嗅着李莲花腺体溢出的夹杂着自己味道的信香。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他面色平静的撑起身子,一边伸手整理李莲花微乱的头发,一边说道:“你不必如此。我说了,我会帮你保住这个孩子。” 李莲花微微愣住,目光渐渐冷却下来。笛飞声很疲惫似地重新躺下,闭上眼睛,说道:“睡吧。”他平生负伤无数,此时却觉得被李莲花咬破的一点舌尖,疼痛弥漫开,无法忽视,血腥气让他想起被李相夷钉在船杆上,落进东海的那个晚上。 原来…已经不相信了吗。李莲花自嘲般勾了一下嘴角,心酸酸地疼。连日奔波的疲惫似乎突然涌了上来。他有点难受,又回到蜷缩的姿势,闭上了眼睛。 李莲花夜里翻来覆去无数次,偶尔低声梦呓着笛飞声的名字。笛飞声几乎一夜没睡,他听着李莲花有时温和有时焦急的叫着自己的名字,帮他一次次盖好翻落的被子。 第二天起来,两个人都有些憔悴。 之后的日子,二人虽然同床共枕,说话却疏离客气起来。 笛飞声日常早出晚归去习武练功,李莲花一个人待在寝殿。他把园子里辟出一块地方,开始种萝卜,笛飞声默许。 十几日之后,李莲花开始感到肚子沉甸甸的疼。他心里清楚这种感觉,是孩子在需要信香。可是如今这种状况…他当真很难和笛飞声说出口。 晚上,两个人照旧沉默着一起躺在床上。李莲花背对着笛飞声缩着,伸手摸着肚子,心里直犯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