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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院回家,以及她希望能替李幼文找个工作的话讲了一遍。

    秦有守静静听完,想了一下说:“问题可以分两方面来谈,一方面是有什么工作给她做,另一方面是她能做什么工作。先谈第二点吧,她能做些什么?”

    “不知道。”章敬康说,“人是很聪明的,可是初中都没有毕业。”

    “我猜想她做bargirl酒吧女郎——编者注,或者舞女,大概可以胜任愉快。”

    对于他的出语轻薄,章敬康很不开心,但此刻正有求于他,不便说半句责备的话,只好半开玩笑地指摘:“你当心,诽谤是触犯刑法的。”

    “好家伙!”秦有守也笑道,“你是不是准备给李幼文做律师,告我?”

    互相开了这两句玩笑,秦有守立即言归正传,他认为先要了解李幼文的志趣和能力,如果没有一技之长,得先要去补习一下,譬如学打字、会计之类。

    他的主意,看起来卑之无甚高论,其实是很实在的做法。“但是,”章敬康问,“学好了又怎么样呢?”

    “这就是刚才所谈的第一点,我们有什么工作可以给她做?”

    “我没有。”

    “我也没有。”秦有守又说,“不过总可以托人给她想个办法。问题在于我先要了解你对这件事的基本态度。”

    这话很难回答。章敬康细细想了一遍,才能大致确定自己对这件事的基本态度是什么。“对于李家的一切,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