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看看,昨夜没轻重,可弄坏了你?
了,托着脚前前后后看了一遍,确认没有损伤后松了好大口气似的,随即就扒了她亵裤,嫩生生的阴户透着一点子粉,合着条细缝儿,一点儿痕迹也没有,梁洛凑上去拿手指拨拨弄弄,似乎真是在查探伤势。 “二meimei可真香,这儿出的水儿也是甜的。”他把沾湿的手指送进口中嗦了回。 守玉却没忘他昨夜说的,“我才不香,我没别人香。” 梁洛觉得肺管子被戳了下,再不多言,双手捧住她臀儿,张嘴将那处软rou含进嘴里,细细吮吸起来。 守玉咬着指儿,不时拧着腰躲过他殷勤的口舌,嘤咛时忆及春宵楼内的见闻,偶尔骂他一句“死鬼”,换来的是更卖力的舔弄,索性就不出声了,身子叫他舔得一震一震,早上才洗过的xue儿很快就吃得一塌糊涂,抖着腰泄出大股水儿来,喷了他一脸。 梁洛也不嫌弃,曲条腿半跪着,舌头沿她腿缝把整个腿心都舔过一遍,守玉直站不稳,揪着他发冠也给扯歪。 “玉meimei,你要我不要?”他起身揽住守玉,拿袖子胡乱抹了把脸,忽然觉得精神抖擞。 “嗯。”守玉轻哼了声,偏着脑袋不去看他,身上一轻,被他拦腰抱起来。 他对这府里比守玉熟悉得多,抬脚踹开西厢房的门,抱着人疾步奔向床榻,轻轻将她放下,蹬掉靴子就覆上去趴在她身上。 “我在你家养病就住这里,有些药味儿,meimei忍忍。”梁洛快手快脚解她衣裳,下头都脱干净了,还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