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来见她失神,脸上泪儿横斜,也是懊悔不已,缓缓抽出半根,抚着她的背顺气。 以
深,如同冰洞雪窟。 她忙服软,“我知道那是师兄亲手做的,可是已经断了不是吗,守玉没用,哥哥再给我做个可好?” 不知道是守玉乖巧的腔调,还是最后那个软乎乎的称谓,熙来的神情总算是松弛了些。 “砍了那老树做给你吧,你要几个?”,熙来挑眉道,放下手,不去折腾守玉的头发。 “师兄说什么?”守玉蓦的睁大眼,他甚少听见熙来说这样偏心眼的话。 他没再说话,守玉咽着口水,看二师兄熙来脱了外袍,却裹在她身上。 “师兄也听到了绿娇的话吗?”守玉盯着给自己系腰带的熙来,莫名感到不安,比想到被他插一晚上更不安,便不由自主地握住他的手。 “她心性已坏,不适合修炼此道,明日我会禀明师尊,给她一个处置。”熙来抽出手,安慰般拍拍她的手背。 “师兄这是在给玉儿出……气?”守玉被抬起一条腿,突如其来的失衡感使她搂紧了熙来。 “我从不做这等无趣之事,只是为师门安稳。”不等她站稳,熙来伸出一指,顶着那腿心柔润软rou的推拒,刺了进去。 守玉脑中一白,立在地上的脚跳了几条,才勉强稳住,xue儿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很快是第二根手指。 “呀……好哥哥,别呀。”她被刺激得满眼泪,想不通为什么,给她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