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甘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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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樵,那我家里怎么办?”就是这里了。 他捅进来,介入她简单且紧致的生活:这个好说。你跟着我过,把工作辞了,你家里的事我来照顾。 这没有什么不好,浪漫极了。 串联着一颗颗饱满玛瑙石的项链在她胸脯颤抖、游移,好像吐司上的沾满果酱的树莓。 成为母亲的江蕙用手指把床单捏起一根根褶皱,她心有戚戚,面有戚戚。保姆阿良是她的知己,然而枕边人却不是。 在床边陪着江蕙小口小口地啜鸡汤,家樵忽然讲,你不要再让小云吃奶了。孩子的大名他和老人还在考虑。总之,这不是她应当cao心的事。 她捏着汤匙,油花在汤匙中央这一小池湖水里轻轻荡漾,她的心与情也荡漾。然而他继续说:我喜欢你原来的颜色,总是像没用过一样美。语调很轻浮。这一个用字让她坐在床上的身与心齐齐死了至少五秒。嘴巴只会机械地往外吐字:“晓得了。” 她当时明知道这种辛苦不过是麻醉自己。后来的忙与从前的忙,再不具备一种意义,她是名为妻子与母亲的陀螺,被鞭笞着在小小的精致的囹圄中作周而复始的自转。和家樵的感情,好像rutou上的溃口,好了又坏坏了再好。 江蕙生产后不多时,meimei便辍学去打工了。还在上中学的弟弟对长姐多有仰赖,而她只好仰赖家樵,在这样环环相扣的传递链中,她是最美最至关重要的那一张骨牌。两双四只手掌在丈夫面前朝上伸出来,她和家樵的关系变得比恋爱时更直截更赤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