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爸爸了?我们可是情侣,你却抛弃我和一个男人g在一起
喷溅的地方格外痒。他刷的扬起上半身,抓了抓脖子,眼神湿漉嗔怒瞪着笑眯眯的端庄男人。 “去死!”得到实锤的感觉比想象中的还要兴奋,挤压心头的最后一点脓液也被挤压出来。药膏涂抹在伤口,在治愈之前,总会火辣辣的痛。 那种痛是充满希望的,并非病痛折磨、绝望。在这小小的车厢内,如果有人借助网络偷听秘密,大概只能听到宋星海这个小疯子发病的声音。 没有第三个人能听懂刻意掩盖在错位身份下的共识。 冷白瓷没想到宋星海cao了他一顿还有这么大气力,一巴掌糊在他胸上响得整天动地。宋星海在那声响动后立刻感觉到掌rou麻木刺痛,壮男人挨巴掌的胸肿起可怖巴掌印。 “老婆……好痛。”蓝眼睛眯成委屈弧度,大手揉了揉酸麻胀痛的胸,把打肿的奶头揉的不堪入目。 “把痛感模块关掉不就好了。”宋星海被那只肥大奶子勾引得肾火大动,另一只手拧上去,把壮男人奶头拎起,拉扯好几厘米。 “啊……会扯坏……”冷白瓷在座椅上颤抖,乳尖包括乳rou拉拽到变形,敏感部位撕裂般的痛,他眼巴巴看着宋星海,小声祈求,“老婆,我错了,别拽……松了就不好吃了……” “哼。”宋星海松开手,奶头像扯坏的橡皮筋好一会儿才回弹,保持一两秒拉长畸形的状态,血液回冲,rutou比另一颗肿的更大一轮。 车窗外完全乌漆嘛黑一片,明媚湿润的小岛完全笼罩在无声寂静中。宋星海居住这片高档小区比较僻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