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珊珊
了,这大概率是一条特供朋友圈。 “这是你走得失败又成功的一步棋。如果你没这么做,凭我们的交情,我绝对是信你远大于他。” “你很聪明,用割腕先发制人,再主动搬出宿舍倒打一耙,让我开不了口。老实说,从出事到现在我都没想过闹得难看,只是我不明白你怎么还有脸找我摊牌,出于曾经关系不错过的份上,我真的很想问你一句是不是有病?” 想说的话终于说完了。 尖锐,直白,难听至极。 姜珀却没有一点想象中该有的痛快。 水珊珊缄默听完,既没否认也没承认,她异常镇定,泰然自若得仿佛早已料到,不紧不慢拉了条凳子在姜珀身边坐下。 姜珀一开始或许还对于她的主动感到迷惑,直到事态发展离谱到一个极点,就半分惊讶也没有了。 “我有没有病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忌惮我。是我赢了。” 水珊珊指姜珀,又指自己,绕绕缠着白纱布的手腕,重复道: “我赢了,姜珀。” 膈应得像吃了一万只苍蝇,姜珀不愿多搭理,她却不依不饶。 “其实你不怎么喜欢秦沛东吧。” “......” “和这种好男孩勉强处了一年,是不是很没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