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小男友想和他玩一次感官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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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谢云暄手指看着粗笨,做事却又很平稳,很快便把东西组装好。但那小铁链攥在他手里跟玩似的,脆弱得好像一扯就断。 展禹宁瞳孔略缩,又想起这种东西拴在自己脖子上的情景,更难摆脱的是当时烙在皮rou上的耻辱。他摇了摇头: “那你买这个干什么?” “给我自己用的。” 展禹宁愣了一下:“啊?” “给我自己用的啊,老师。”谢云暄把项圈戴在自己脖子上,将牵引绳的另一头放进展禹宁手里,突然欺身逼近他问: “要不要...试着命令我什么?” 展禹宁下意识后退,跌坐在板凳上。谢云暄顺势在他脚边跪直了身体,脑袋拱过去,小狗似地将下巴搭在他膝盖上,轻声喊他: “...老师。” 他穿着速干的运动t恤,贴身的布料将紧实肌rou线条勾勒得一览无遗,浑身上下都仿佛写着野性难驯的乖戾,只是被那根细细的引绳拴着,老老实实地雌伏在他身边。 展禹宁与谢云暄不同,谢云暄习惯于用强硬的占据以至于打压来缓解内心的不安,展禹宁恰恰相反,他愿意把自己逼到绝路,以被全盘控制换取自己的安心。然而此时一种难以言喻的扭曲满足感却爬满了展禹宁心头,他的腿就在谢云暄的胯底之间,只消动一动腿,就能踩在他的yinjing上。 ...什么想法。 “不要。”展禹宁回过神来,企图用手背将他冒犯的脑袋推下去:“无论是哪一方我都不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