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笨蛋

的蛇瞳中流露出我看不懂的情绪，像是无奈，也像是叹息。不等我深究，张婆婆又掏出一张h符贴在了黑蛇身上。

    黑蛇的身影一下溃散，化作黑雾消失不见，只有我的耳边传来男人两个字的轻叹：“笨蛋。”

    我忽然觉得，他离开的时候一定带着不小的失望。

    随着黑蛇消失，我额角的印记也消失了。NN长舒一口气，上前扶起张婆婆：“你没事吧？”

    “帮你这个忙，我至少折十年寿。”张婆婆没好气地擦掉嘴角的血迹，眼神不自觉地上下打量着我。似乎只有这样多看我两眼，她才能勉强平衡下自己被重伤的心情。

    NN招呼了个表亲，请他把张婆婆送去镇上的医院。临走前，张婆婆的眼神都要黏在我身上了，提醒NN：“答应我的事别忘记。”

    “知道。”NN半推半送地把张婆婆送走了，回来看到我还在对着手机照镜子，琢磨额角的印记，叹息道，“别看了，那蛇已经Si了。”

    我一惊：“Si了？”

    那条大黑蛇看起来那麽厉害，只凭张婆婆这两下，就Si了？

    NN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解释：“张桂香是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