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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余绮都没想到,竟然有好事者将那天别墅的情形添油加醋说给她听。 本以为又有好戏看,不料名利场上横惯了的余老板,非但没什么过激反应,还不咸不淡地挤兑那位带话的:“我以为什么大不了的呢,敢情上我这摆闲盘儿来了!你倒是说说,梁锦添现在跟我有多大关系,把你们这些专管六国贩骆驼的急得不行?要是好事,也传不进我耳朵吧!怎么着嫌不够乱,琢磨着让我也掺和一脚去串个场儿?” 对方被噎得哑口无言,笑意僵在了脸上,嘴里仍旧客套着,讪讪告辞。 看着那人悻悻而去,余绮忍不住冷笑:钟浩也就那点儿出息! 这些年钟浩没少从她面前惹气受,长年累月没发出去,也只能找个丫头片子撒火。要搁以前,她准得当场翻个白眼儿,撂下一句丢人现眼。可现在跟那群人断了关系,也没必要再去找人的不自在。 倒是那小丫头该自求多福,梁锦添那些狐朋狗友,表面看着礼貌客气容易相处,其实一个赛一个的蔫儿坏。他们要是没那几分当面人背面鬼的手段,怎么可能跟梁锦添凑到一堆儿去。所以想做梁锦添的nV人,要么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要么,见鬼杀鬼见神弑神! 至于宁晓婉是哪一种,余绮不关心。 正胡琢磨时,领导忽然通知开会。余绮回去拿了本子和笔,问旁边一个同事:“怎么三天两头的开会,今天又讨论什么啊?” 对方低声道:“听说又要定送戏下乡的指标了。” 余绮点点头,跟着往会议室走。 从团长到党支部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