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溪来客
,一字一顿说道: “我要你,做我的炉鼎。” 崔停棹连呼x1都静止了一瞬,白纱底下的眉头明显蹙起,失了血sE的薄唇紧紧抿住。 一时之间两人都没说话,夜风呼啸着刮过空洞的大门,天边弯月下移几分,被枯树枝划破。 久到连恼人的鸦雀都叫哑了嗓,悻悻地收了声,崔停棹才突然开口,白纱下的眼睫不断抖动。 “好。”他说。 他答应了,鱼问机反而觉得没劲,她嗤笑一声推了崔停棹肩头一把。 “‘高山风骨,芙蕖清芬’?不过如此。”她嘲讽地背出民间编撰出来用于称赞崔停棹的诗句,“不还是跟我们这些毒瘤一般,为了生存,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吗?” 崔停棹往后踉跄两步稳住身形,形容端庄地站在原地,并没有因她的挖苦而产生半分情绪波动,像一棵修竹,高大而沉默。 他身上穿着点苍派上白下黑的墨染道袍,漆黑的衣摆上用金丝缝制了无数护身的咒语,如今已经全部失效黯淡,全身上下被各式武器划出不同的伤口,几乎快染成了一个血人。 就连最重要的眼睛也不知何时受了伤,只能蒙在白纱之下。 已经被人追杀得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