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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等还有课可能没办法赴约。」 显而易见的推托词,聪颖的Omega不可能不明白,然而名叫泰伦的漂亮少年眨起眼睛俏皮地笑了笑,像是没感觉出来他的抗拒。「那联络方式总不会拒绝了吧?」 後来的套路有几分似曾相似,瑞恩斯敌不过泰伦传给他的讯息那满是恳求的语气,从第一次吃饭变成一周一次,最後竟是晋升为两天一次,就连打工的日子泰伦仍是毫无怨言地等待他交班。 这位Omega太过聪慧且知进退,瑞恩斯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在对方以退为进之下他宛如多了个黏呼呼的弟弟。 弟弟。 这个词大抵是催眠自己的安慰语汇,瑞恩斯怎麽可能搞不懂那自乔西离开後死寂的心脏再次跳动的旋律?漂亮的Omega靠着自己的臂膀,看着前方大萤幕上的冷笑话弯起甜甜的笑,他无法克制自己揉上泰伦的脑袋,柔软的卷发搔得指缝发痒,一路蔓延到心底。 他想宠着守护着这个笑得纯净的Omega,愿他一生无忧。 这样就好,他的奢望与念想早已被锁进深埋在地底的破旧铁箱内。 薄薄的天窗纸瑞恩斯没有勇气戳破,他看着泰伦几欲伸手靠近薄纸,他便慌忙地在另一侧糊上另外一张纸尝试加固。 泰伦似乎也感觉到他的退却,一双含着水光的绿眸似嗔似怨,却也跟着退回了原处。 瑞恩斯松了口气,安心的同时涌上一股对自己的厌恶和嘲弄,他能听见两道声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