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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就结伴去上厕所了。

    “我小学毕业以后就没在厕所抽过烟。”李安说。

    温舒宇小学的时候也不在厕所抽烟。

    他抽了一口，有点儿受不了烟草夹杂着劣质空气清新剂的味儿，还是抬脚出去了。

    妈的，他又不是一中的。

    “哎，宇哥，你抽烟跟谁学的？”李安跟了出来。

    “跟我爸。”温舒宇说。

    “嚯，你爸还教你抽烟？”李安再一次为他家开明的教育理念所折服。

    “没，我看他抽，就学会了。”温舒宇说。

    “我抽烟还是跟吴泽星学的呢。”李安说。

    温舒宇有点儿诧异地看他。

    “初中他给我递过烟，我看别人都接了，我也接，结果抽一口就呛了，被我们班的人笑到毕业，真是cao了，”李安说，“我那时候就发奋一定要学会抽烟。”

    温舒宇没忍住也笑呛了。

    “结果这个逼要戒烟了。”李安说着还有点儿不爽。

    “人家发奋读书，你发奋抽烟，你怪不得在七中。”温舒宇把烟夹远了。

    “那你发奋什么？”李安问。

    “发奋……”温舒宇顿了顿，“没发奋过。”

    在温霞身边的时候，他是发奋过的，因为考得不好，温霞会明显更厌烦他，到了韩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