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藏不住

悉又陌生,那张明明饱经风霜的脸却没有露出一丝憔悴的痕迹,反而给人一种强大的不可捉摸的不怒自威的感觉,看着笑容和蔼面容慈善,但眼底是无尽冰霜的可怕冷漠,我从白天抵达皇宫开始,就被她提出的各种奇怪要求困在房内。

    她慢慢走近,毫不在意我满脸的血就把手伸到我脸侧,顺着那汩汩的血痕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我毫不忌惮,反而被身体里的某种情感唤出了诡异的思念,我知道是这具身体的主人在和萨里曼共鸣,显然萨里曼也能感受得到。

    我感到一阵舒服到令我头皮发麻的治愈法术,那强大的力量充盈我的身体,生理的机能在短时间内超负荷的加速创伤口的恢复,耳边嗡嗡响的噪音消减下去,变成连人呼吸都清晰可闻的敏锐接收器,我知道是萨里曼在帮我疗伤。

    “他已经死了。”萨里曼说的他指的是她的孩子,唯一的孩子——海森。

    我盯着她的眼睛,没有回复,那双眼睛里没有染上半点悲伤,平淡得像是在说刚刚吃过饭了一样,她一直都知道海森离开了,或许在每次我转身背对她时,她都会疑惑这具cao控着海森身体的“祂”是谁。

    我只是把右手伸出,把那块被诅咒烧伤的皮rou展露出来,告知我的来意。

    但她就像没看见一样,继续询问我:

    “孩子...告诉我你是从哪里来的。”萨里曼虽然难缠极了,但现在还算有耐心的在我身上继续研究,我不想和她浪费时间,于是选择性的回答了她的问题。

    “没有死。”我说出海森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