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齐砚感到毛骨悚然,大颗大颗的眼泪掉下来
齐砚想否认他的说法,自己并不想要,可发情期的身体根本不由他做主,即使被轻辱至此,被cao熟了的腔口依旧柔顺纳入,大大敞着口让挤进来的yinjing干得更深。 rou贴rou的触感是熨帖,可一层冷漠的橡胶贴着腔口来回cao干就变成折磨,齐砚疼得脸色发白,发抖的手指紧紧抓着床单。 “被别人碰过,所以很脏。”岑聿风像是在教导不听话的幼童,一字一句陈述着他的错误。 齐砚抖得更厉害,他想说自己没有被别人碰过,但的确有过……甚至比现在更深。 他只好认错,“抱歉……我下次…不会了。” 齐砚的神智始终不清明,他悬在半空中无法落地,他曾经抓着父亲的衣角恳求,将他带离海岛实验室,可没有人回应他。 现在他的手指搭在岑聿风的小臂上,重复恳求着,“带我回家,好吗?” alpha不愿意被他触碰,稍微抬手就让齐砚的手指落了空,齐砚感到毛骨悚然,大颗大颗的眼泪掉下来,他睁着眼试图抵抗,可盈满眼眶的泪水不受控制。 宁以榛早早驱散了被岑聿风叫来站桩的医生们,他自己却挪不开步子,特护病房的隔音很好,却还是掩不住齐砚痛苦的嘶哑叫声,这几乎算得上侵犯。 他蜷着手指站在门口,犹豫要不要敲门,最后也只是默默坐回去,年轻的omega眼眶红红,